走到门口时，他又回过头，对我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。
「皇嫂，我们，后会有期。」
他走后，书房里的气氛凝重到了极点。
凤夜寒看着我，眼神复杂。
「你怀里，到底是什么？」
他终于还是问了。
我该怎么回答？
告诉他，这是你儿子，也是你的命？
他会信吗？
还是会把我当成三皇子派来的奸细，一掌拍死？
我咬了咬牙，决定赌一把。
我缓缓拉开披风的一角，露出了小奶龙熟睡的脸蛋。
凤夜寒的瞳孔，在看到那张脸的瞬间，猛地一缩。
他的身体晃了晃，伸出手，似乎想触摸，却又停在了半空中，指尖在微微颤抖。
「他……」
他的声音沙哑得厉害，充满了不敢置信。
我看着他的反应，心里有了底。
「他叫宝儿。」我小声说，「是你的……龙元。」
最后两个字，我几乎是用气音说出来的。
凤夜寒的身体僵住了。
他死死地盯着我，眼神里翻涌着惊涛骇浪，有震惊，有狂喜，还有一丝……恐惧。
就在这时，我怀里的小奶龙突然睁开了眼睛。
他看到了凤夜寒，金色的竖瞳里没有丝毫陌生，反而充满了孺慕之情。
他张开小嘴，对着凤夜寒，奶声奶气地吐出了一个字。
「爹。」
然后，他打了个小小的哈欠。
一小簇金色的火苗，从他嘴里喷了出来，正好烧着了凤夜寒的衣角。
「着火啦！」
我尖叫一声，手忙脚乱地去拍凤夜寒身上的火。
凤夜寒却像被定住了一样，一动不动，任由那火苗烧着他的衣服，只是死死地盯着我怀里的小奶龙。
惊雷反应迅速，提着一桶水就冲了进来。
「哗啦——」
我们三个，瞬间成了落汤鸡。
小奶龙被冷水一激，吓得「哇」的一声哭了出来。
他一哭，事情就大条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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